当严肃的老先生夹着书本,走近染着火盆的屋内,大大小小的学生起身:“先生好。”

        “恩。”私塾先生应了一声,朝下方望去,原本坐满的屋子,缺了一块,他看向靠窗的一处,空空荡荡。

        “齐平还没来?”他问了句。

        一名孩童举手:“镇上人说他疯了。”

        “胡说!”私塾先生怒了,捏起戒尺,学生们噤若寒蝉。

        一个上午的课在压抑的气氛中度过,中午时,老先生裹上厚厚的棉布袍子,夹起书本,走了出去。

        穿街过巷,按照打听到的信息,找到了齐平。

        他正靠在镇子里一处阳光很好的院墙边,坐在一个木墩子上,身后是灰色整齐的院墙,脚下是未融化的积雪。

        身旁竖着一根树枝,雪上写了一些零散不成含义的字句。

        十岁的齐平靠在墙壁上,晒着太阳,闭着双眼,脸上散发出难以言喻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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