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设定成了围观的看客之一,从棋战前的风雨讲起,一直说到道战。

        过程本身吴清妍是知道的,但一样的故事,不同的人、视角讲来,本就不同。

        何况齐平是个亲历者,随便抖出点细节,都远比报纸上的文字,以及商人的传言生动。

        玄衣少女起初还绷着身子,存了“姑且听听”的想法,但很快,便沉浸在故事中。

        等说到“道战”一节,齐平放低了声音,她为了听清楚,下意识挪了挪,坐得更近了,脸上全然是专注认真。

        这一幕落在席间观众眼中,便是二人亲昵举动了,酸的好似吃了柠檬。

        “……当是时,齐公子只用一条戒尺,便破了禅子的观音法相,那禅子见状,心知不敌,当众认输。”

        齐平说着。

        玄衣少女听得愣神,原本高傲的神情已消失不见,忍不住问:

        “他怎么做到的?在幻境中教书二十年,怎么就能打得过那神通境的禅子了?”

        齐平微微一笑,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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