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奏折里,他最在意的,并非劫狱,也非老侯爷的死亡……这些,已然发生,无法更改。
有所得,是幸。
无所得,也便罢了。
真正让他提起十二分警惕的,倒是那名二境武僧。
作为帝王,他深知那京都民众并不很了解的禅宗,究竟是何等样的势力,那是丝毫不弱于巫师,不,乃至更强的古老传承。
尤其,禅宗还统辖着南方诸国。
“莫非禅宗也搅合了进来么……不,尚且无法做下定论。”皇帝暗忖。
并不是所有僧人,都代表着禅宗的意志。
就像在凉国内,各大州府的江湖中,也有许多修士,与道院、书院并不相干。
也许只是不老林招揽的散人妖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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