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吐了口气,似乎不愿提及那段过往,强行转换话题:
“此事再议,倒是你,已经好久未回返书院了。”
杜元春苦笑:
“身负要职,朝中不知多少人恨死我,过来书院,只怕会扰了此方清静。”
大先生审视着这位得意弟子,捋着胡须,叹了口气:
“早知如此,何必答应皇帝,我早说过,你不适合庙堂。
那里头,不如书院纯粹,不如江湖快意。
充斥着妥协、权术,勾心斗角,寻常人,许是心存向往,可你我修士,当心思纯粹些,方能登临大道。
我观你修为,已停滞许久,想来,也是庙堂所累,若当初不做那什么镇抚使,此刻或已感悟四境也未可知。”
杜元春摇头,笑了笑,眼神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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