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就是,孙夫人送来後,一直在抢救,但伤势太重,勉强吊住X命,人却是高烧不退。
中午时候,短暂有了苏醒迹象,赵知县立即命人通知齐平,可惜,又昏迷了过去。
醒了,但没完全醒。
“这样吗,还好。”齐平松了口气,人活着就有希望,“她说了什麽没有?”
“说了,”屋内,穿绣鸳鸯青sE官服的赵知县走出,说道:
“但只说了一个字,连句完整的话都没。”
一夜未见,这位地方官神情憔悴,彷佛熬了几个通宵,可见压力巨大。
“一个字?是什麽?”齐平问道。
“花,”赵知县捏着眉心,“说的是一整句话,但她太虚弱,声音细若蚊呢,根本听不清,说了一遍就昏过去了,只听清个‘花’字。”
啊这……这是什麽意思?
花什麽?什麽花?没头没尾啊……齐平也噎住了,这根本无从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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