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倒胃口。

        还不到十一点,飞机在绵绵细雨中落地琴市,旅人纷纷奔向各自的路程。

        黑色轿车驶入他们婚后所居的庄园,连见毓只身下车,让司机将行李放到客厅后即可下班。

        淅沥雨声被隔离在外,别墅里安静得可怕。

        空无一物的胃部发来抗议,连见毓置若罔闻,直奔主卧。

        打开电源,走近床铺,床上的一切和他出差那日别无二致,浴室脏衣篓亦是空荡荡的,昭示着这几天都无人碰过、无人用过。

        连见毓简单洗了个手,拨通纪采蓝的电话。

        “嘟…嘟…”

        那边久久没有回应。

        连见毓不死心又拨了一次,耳边同样只有机械性的回响。

        在他耐心耗尽,即将切断通话前,纪采蓝终于接起:“喂…”,她的声音听起来还算正常,连见毓无意识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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