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彻嘴里也啧了一声,说,“怎么路都不会走,去地下室,再学学。”
易晟睿注意到,这一刻,林溪原本红得滴血的脸几乎在一瞬间惨白。
等林溪出去了,易晟睿才又切入正题,今早陆鸣彻的心理医生打电话给他,说他一个月都没去复诊,药也没有派人来拿。两个人相交多年,他不能不担忧。
陆鸣彻将投资书翻了一页,“我最近感觉还不错,睡眠也好些了,还得多亏了那个小玩意儿。”
“可我听说你上个月才轧断了一个人的手。”
陆鸣彻手凝了一瞬,“养着他虽然解闷,有时候这小玩意儿也让人不怎么省心,脑子太笨了气人得很。”
说完这话,陆鸣彻自己也愣了愣,这不是自相矛盾么?自己的喜怒哀乐什么时候全系在一个玩具身上了。
“鸣彻,那个人可是陆重山送来的,你就这么一直放在身边?”
陆鸣彻不以为意,“我倒是想看看,他现在还能折腾出什么风浪来。”
易晟睿压低了声音,“鸣彻,依我看,斩草除根才是最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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