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待其他情人,他可能还会稍稍收敛一些,林溪却是不用了。
林溪是去年秋天陆老爷子送过来的,叫陆鸣彻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陆鸣彻也没想拒绝,他不缺钱,情人都是要什么给什么,但能忍下他性癖的,倒也没几个,陆老爷子一出手,倒教他一个月省了几十万买“沙包”的固定支出。更何况他和陆重山积怨已久,恨屋及屋,对待林溪也就不用客气,放开玩就是了。
就像现在。
他的手指还在轻轻敲击节拍,胸腔里那些翻涌的烦躁情绪总算慢慢压了下去,而林溪的呻吟声却越来越弱,越来越轻,最后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有身体随同玩具的频率还在颤抖。
陆鸣彻本来病症也缓解得差不多了,正准备转身离开把人一个人扔这儿待一晚上的时候,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形——那双一贯清澈的眼眸也早已没有了焦距,就那样痴痴看着头顶的灯,口涎也顺着嘴角流得到处都是,只剩下白皙胸膛还在一起一伏,看上去就像是个被踩得脏兮兮的破烂娃娃。他眯了眯眼睛,盯着林溪那双失神的脸看了一会儿,这一刻,内心又有些别的东西升腾起来。不得不说,老东西真是会挑玩物,被玩成这样,看起来竟还那样懵懂无辜,这种强烈的反差几乎让他的身体一瞬间炙热起来。
他在原地默了半晌,把烟往旁边一扔,朝束缚架走过去脱下裤子,露出了自己狰狞暴胀的性器。
性器插进烂熟身体那一刻,低沉冷漠的声音在林溪耳边警告,“再有下次,自己滚去地下室睡一晚上。”
第二天,王管家带着佣人来收拾房间,一推开门,就看到一个清瘦的人跪在角落,垂着脑袋,身上只穿了件宽松白色衬衫,堪堪遮住大腿。明明听到有人进来,身体也只轻轻颤了一下,还是一动不动跪在那里,连头都没抬一下。
王盛心里先是惊了一下,赶紧过去拍了拍人的肩膀,“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怎么跪在这儿?”
然而林溪还是一动不动跪在那里,好一会儿,才用很轻的声音说,“我昨天不小心惹少爷生气了,他罚我在这里跪一天。”
王盛这才留意到,林溪脖颈上套着项圈,被一根很粗很短的铁链子栓在背后的墙壁上,那铁链子的长度都不足以支撑他站起来,跟栓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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