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可他又没有真正松开。
两人僵持片刻。
江霁却忽然像意识到什么似的,微微一颤,松了手,垂眼别开脸:“……抱歉。”
他退开半寸,靠在床侧,额间冷汗沁出,像是在与什么不可言说的情绪做搏斗。
白砚初缓了口气,没再动。
屋内一时寂静,只剩微微喘息与夜风掠过窗棂的低鸣。
“江霁,”他轻声开口,“你梦到了什么?”
江霁没有回答,只是攥着被角,指节泛白。
半柱香过后,那轻颤也没了动静,像是连梦魇都沉入了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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