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请离开。"祁寒的声音不容置疑,"我们很忙。"
徐天铭的笑容僵了一秒,随即恢复如常:"当然。"他转向温言,声音突然变得柔软,"言言,你的手表松了。"
这个亲昵的称呼让祁寒眼神一暗。温言下意识按住左腕的手表,脸色苍白。
徐天铭满意地笑了,临走前故意擦过温言肩膀,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你以为换锁就能逃掉?"
徐天铭离开后,温言冲进洗手间干呕起来。冰冷的水流冲刷过手腕时,他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
"温言。"祁寒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杯水,"需要去医院吗?"
"不需要。"温言关上水龙头,声音生硬,"你不该那样介入。"
"他威胁你。"
"我能处理自己的问题!"温言突然提高了声音,"我不是需要你保护的弱者!"
祁寒沉默了片刻:"我知道你不是弱者。但即使是最强的人,也有权获得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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