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祁寒打断他,声音低沉得近乎沙哑,"这是我三十三年来收到最好的礼物。"
他当即把胸针别在衬衫领口,蓝火欧泊在他锁骨附近闪烁,像一团真正的火焰在皮肤上燃烧。
"为什么是冰封的火焰?"祁寒问。
温言望着远处的城市灯火:"因为...最炽热的东西往往藏在最冷静的表象之下。"
就像你。就像我。
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但祁寒的眼神让他怀疑对方是否已经听见。
夜风突然变大,吹乱了温言的头发。祁寒伸手想替他拨开额前的碎发,却在半途停住,转而指向远处:"看那边。"
东南方的天际线上,一朵烟花突然绽放,紧接着是第二朵、第三朵。
"不是官方安排的。"祁寒说,声音里带着孩子气的喜悦,"不知道是谁的惊喜。"
温言偷看他的侧脸——祁寒此时毫无防备,眼中映着烟花的色彩,嘴角挂着纯粹的笑容。这一刻的他不是着名设计师,不是风流公子,只是一个在生日夜看烟花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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