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怎么都不会信我。”
总是趴在自己怀里，软软的，小小的珠珠，说什么都会相信的珠珠，藏起来秘密的影子。
赵岑冰伸手捧起那张哭肿的脸，看着赵青竹被水液泡到起皱，眼尾洇湿一片撩起让人怜惜的红。赵岑冰恍然想起赵青竹上一次这么痛苦的时候，是被丢弃的那次。
赵岑冰没有看见会让他心软的泪，只是在回家时没看见窗台的小小身影，没有听见那一声吴侬软语的“哥哥”，就下意识去找了。
没有被要求，没有被胁迫，只是想要见到珠珠，所以就去找了。
珠珠，会让他心软，让他痛苦，让他产生可能是爱这种情愫的珠珠。
“对不起。”赵岑冰叹着气。
“不要生我的气。”赵岑冰再次开口，像此前千万次赵青竹要求的那样道歉。
抽噎声渐渐停止，赵青竹用手背胡乱抹去咸苦的泪，泛肿的眼皮下露出浑浊的眸，赵岑冰话却清晰的在他脑子里面打转，“我爱你。”
他做出了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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