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林隽怀里安睡的小胖子,杰罗姆非常后悔。当时就不该伪装成意外落水,应该直接掐死。不,应该让厨师把它剥了皮端上餐桌,而不是活着带给林隽。

        杰罗姆太后悔了。他当时为什么脑子一抽要把它带给林隽呢?

        接下来几天,林隽都没给杰罗姆好脸色,一看见他,就警惕地抱紧小胖子,连被摁着打屁股针的时候,都压着羞耻心没敢让小胖子离开视线。

        于是,看了几次打屁股针的过程,脑子只有核桃大的小胖子终于明白便宜主人被欺负了,胖胖的一大坨,毫无杀伤力地滚到脚边,用小爪子挠菲尼亚恩的裤腿,又急又尖,直骂。

        “没白疼你……”被捏得泪眼婆娑的林隽觉得人生值得了,满怀欣慰地被咬住了屁股蛋子。

        “死变态!你松口——”

        林隽反手就是一拳,被菲尼亚恩一掌接住。这不要脸的雌虫,松开牙关,在另一瓣屁股蛋上,也咬了一口。

        林隽又羞又气,满脸通红,哼哧哼哧喘着气。

        “卷卷有三十二天没射了吧。”菲尼亚恩的声音很温柔,手上的动作却不见得如此。他捏住那两个饱满鼓胀的囊袋,粗鲁而急切地揉捏,带来一阵阵酸胀。林隽敏感的红了脖子。他感觉到菲尼亚恩俯下身细细密密吻着他的后腰。

        “想不想?”

        “一点也不想!”林隽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西奥多摁牢了肩膀,与此同时,菲尼亚恩摸上了他的鸡儿,时快时慢地撸动,当它胀大后,菲尼亚恩将这大家伙向下压,从后方含住了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