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里除了医生菲尼亚恩是素食兜虫外,其余的雌虫都是肉食种群。

        “宝贝,你现在才是真的危险啊……”格雷沃艰难地吐出林隽的两根手指,“谁能想到,你竟然能堆积出这样浓度的信息素,是因为够大吗?”

        他痴痴地笑了一下,瞳孔缩成针尖儿,随着西奥多吞吐雄虫器物的动作咽着口水,仿佛那根大家伙其实是插在他的喉管里。

        而那头的西奥多状态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显了虫化,眼睑上出现了防风膜,但完全无法控制地一开一合。

        只有无法控制躯体的老弱病残和幼年虫崽才会出现的虫化,就这样出现在了西奥多一个正值壮年的雌虫身上,与此同时,维克托也没能逃过,他的眼角显出了复眼,显得更加不堪。

        雌虫们围住的林隽,同样神智不清,他感觉到下腹烧得麻木,胯下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堵塞感,有点儿疼,有点儿痒,还有点儿麻,但和平日里被杰罗姆骑得麻木的那种麻不一样。

        这个麻是有生命的,仿佛有许多小虫子在爬,那么清晰而灵动。

        “你真奇妙。”菲尼亚恩抚摸着林隽满是汗水的绯红面庞,“明明只是C级雄虫,却总能得到意外的结果。我真想把你剖开看看里——”

        话音未落,乌尔里克将他的脑袋捶得嵌进了床头的墙壁。

        “哎呀,我只是开个玩笑。”把脑袋从坑里拔出来,菲尼亚恩拍掉头发和肩膀上的墙屑。

        假如是往日,乌尔里克这一击,他的头骨会裂,墙会坍塌,但现在,菲尼亚恩连头皮都没破。

        “他、是、我、的。”乌尔里克情况也不太好,他大口呼吸,一字一顿地吐出来。牙关在疯狂碾磨,那是撕咬啃食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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