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跟看戏的医生菲尼亚恩对上了眼。
“杰罗姆很活泼。”
乌尔里克没理他,赤红色的眼睛落在雌虫身下那只面色潮红,哭着骂着,但爽得浑身直打颤的雄虫身上。
“这是个好开始。”菲尼亚恩双手插在白大褂里,“快感堆积的同时会堆积信息素,拜伦兄弟汲取的时候,他的压力会小一些。可惜了,我只是个医生。”
乌尔里克垂眼看见他隆起的裆部,不含感情地提醒,“我不希望看到你滴着水给他注射药剂。”
菲尼亚恩为难地耷拉着眉毛,“看着这样一只雄虫,不滴水就不是雌虫了。你不也滴了吗?你都忍不住,更可况我这样一个小小的医生。他可真香。”
乌尔里克咬紧牙关,脸色阴沉得也能滴水。
真想……
全杀了!
雄虫发出舒爽的呻吟,双腿架在双生子不知道哪一只的肩膀上,正热情地往张开的喉管里送胯扭腰,爽得浑身雪白的皮肉泛着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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