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林隽的抱怨,杰罗姆性致勃勃骑上去,大张着腿根,一手掰开自己下身鼓胀淌着淫水的肉瓣,露出下方一翕一合的穴口,一手握住林隽的鸡儿,下流地晃着腰,用穴口磨着龟头。
林隽脸上火烧似的热。他知道杰罗姆是故意的,那道光恰恰好框着他们相连的部位。
他清楚地看见那暗红色柔软的穴口是如何嘬吮自己的龟头,就像片刻前,杰罗姆的喉管一样贪婪。
更让林隽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就这样把自己磨高潮了,潮水又凶又急浇在鸡儿上,林隽咬紧牙关,爽得腰直哆嗦。
和雌虫的性事总是这样,前头有多爽,后头就有多难熬。
等多射几次,鸡儿就要受苦了。
看杰罗姆这兴头,今晚恐怕是不能睡了。
“噗呲”
穴儿整根吞下,不给林隽一丝喘息,立马就要命地绞缠。杰罗姆的屁股拍打着林隽的胯,啪啪啪,格外清脆。
林隽闭着眼,在越渐加快速的起伏里呻吟喘息,然后在某一个间隙里,遵循着寻求快感的本能向上用力挺入,捅得杰罗姆发出野兽的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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