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林隽主动位的时候,少有流泪的时候,但一旦被骑,眼泪水就像决堤的洪水,一直淌。他眼皮泛红,闭着眼,轻声哼,被折腾重了,就耷拉着好看的眉眼轻声求饶。

        他捂着眼睛哀求,在一记霸道的吞吃下,害怕地缩了缩肩膀,“太深了……”

        穴口沾满了因快速摩擦而泛起的白色沫儿,林隽的鸡儿在乌尔里克的穴里跳动,鼓起的静脉被挤压得滚烫。乌尔里克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却还是没有低头吻林隽,也没有把玩他那一头自然卷的黑发。

        也许与往日对比有落差,林隽感觉有点不得劲,也有点害怕乌尔里克的反常会连坐自己,于是他抚摸着乌尔里克发力时紧绷的巧克力腹部,“你亲亲我,乌尔里克,你亲亲我……”

        起伏的动作一顿,乌尔里克目光沉沉地望着流泪的林隽,终于低下头,吻住他。

        林隽一哆嗦,感觉到那条卷起舌根的长舌,嗯,对味儿了。腰不自觉地向上挺动迎合,发出舒爽的呻吟,眉眼满是惑人的春意。

        撇开一切因素,单从感觉上来说,和乌尔里克做,感觉好极了。

        这样的生活其实很好,只要不投入感情,不计较得失,顺其自然的摆烂,就能活得很舒心。在陌生的外星,林隽一无所知,就连语言也是现学的。那些穿越里风风火火展开的事业,在林隽这里全然没有。他成了乌尔里克·昆廷的笼中鸟,金丝雀。近半年了,他都没能走出这座庄园,也没有自己的光脑,又谈何事业和风光。

        以他现在雄虫的身份,一旦离开乌尔里克的庇佑,在垃圾星只会面对更可怕的结果。

        眼泪滑落眼角,淌进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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