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雄虫乖顺,他该松一口气的。
可为什么……
乌尔里克簇起眉头。
为什么他独自坐在那里翻字典的样子,让他有点心闷。
明明很害怕却要假装很轻松地笑。就不能像其他雄虫一样哭着求他吗?
那样他也许会……
乌尔里克为这个想法一怔,随即阴沉地注视着走廊尽头紧闭的书房门。
那只不过是一只雄虫,一种维系大业纽带的工具。
乌尔里克,你在想什么。
他必须作为资源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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