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他觉得自己马上要投胎的是身边还没走的杰罗姆。
这家伙二话不说,快准狠地捏住林隽沉睡的鸡儿,“既然醒了,就再来一次!”
射得快要口吐白沫,马上风的林隽脸色发青,一巴掌拍上杰罗姆的脸,“我要死了!”
“怎么会!”杰罗姆反驳,他与乌尔里克一样,有一双赤红色的眼睛,但和乌尔里克的可怕不同,这双眼睛很有生气,甚至有些稚气和天真,所以林隽才敢往他脸上拍巴掌。
真不知道外貌如此相像的两兄弟,怎么性格相差这么大,但哪个都很讨厌。
“怎么不会!”林隽生气地提高了音量,“你们两个,我,一个!”
杰罗姆怔住,眨了眨眼,“现在,一个对一个。”
眼看对方和自己的脑回路不一样,林隽觉得白费口舌,再多说一句,气死的只会是自己,于是重新躺下,卷起被子装死。
睡都睡了,轮都轮了,还能怎么办?难不成去死吗?
幸好是插人的那个,没那么惨,不用担心括约肌松弛,漏点什么脏东西出来。林隽如此安慰自己。但这个安慰有效期太短,他小心翼翼摸了摸肿起来的火辣鸡儿,非常难过地发现,它破皮了。
眼泪又委屈地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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