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千刀的!林隽被唇舌逼哭了,他红着眼皮哼,手被乌尔里克从男人的头发上拽下来反剪在腰后,这还不够,还从身后紧紧抱住挣扎的林隽,方便男人折腾。

        果然是变态!

        好歹他们睡了这么久,乌尔里克竟然毫不犹豫把他给出去了!林隽心都寒了。又恶心又快乐的攀上巅峰。

        恍惚间,他听见男人吞咽的咕噜声,再也忍不住地哭出声了。

        咽下的是精液吗?不,是林隽破碎的三观。

        乌尔里克吻着雄虫被泪水沾湿的脸颊,腾出一手钻进衣服里,熟练地四处揉捏,“哭什么,不舒服?”

        林隽想说,这不是舒不舒服的事,这是有没有道德的事,可他无法转换成外星语,磕磕绊绊说得不清不楚,扭着身体想要逃。可前后被两个近两米的大汉夹击,可以说是分毫未动。

        “我不想这样……”林隽靠着乌尔里克做最后的挣扎。

        “会舒服的。”乌尔里克答非所问,掐着他的脸来了一记法式深吻。而他的亲弟弟杰罗姆已经脱下裤子,兴致勃勃往林隽身上骑了。

        杰罗姆完全没有花样,屁股都不会扭,像个毛头小子,只顾着直来直去地快速抽插,尽管如此,也粗着脖子喘,爽得到处淌水。

        一面承受着乌尔里克的深吻,一面被杰罗姆高频率骑乘,林隽理智和喜恶都被快感挤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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