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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已在这栋破楼里练就了分秒入定的看家本领,但廖寒也承受不了这四面八方的无情夹击。睡得越晚醒得越早,廖寒在听见第一声鸟叫时就觉着不太对了,他心脏跳得像蹦迪,太阳穴都震得枕头直嗡嗡。

        在嘎吱作响的硬板床上翻腾了好几个来回,他终究是放弃了,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眼前一黑,又差点昏过去。

        拉倒吧,还睡个屁啊。

        窗外天刚蒙蒙亮,钟表指向4点整。廖寒穿好衣服,拎着书包,蹑手蹑脚地开了门,脚底下却踩到个软绵绵的东西。

        他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脚底下踩的是他亲爹的手掌——这狗东西咋睡自己门口了,旁边还散落着几个空易拉罐——合着是半夜醒了又开始喝,然后换了个地方安寝。

        廖寒饶有兴味地挑挑眉。

        "拜拜,老不死的。"

        他抄起拖鞋,啪地给了他个大耳刮子,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老头脸上那个从眉毛到鼻孔的红印,随后出了门。

        "俩包子一碗粥。"廖寒扯了条凳子就一屁股坐下,还不忘跟老板娘聊闲,“这头发卷儿挺好看。”

        "昨儿烫的。"老板娘乐开了花,把包子和粥端上,还不忘摸两下头发卷儿——显然这小子是头一个夸她发型的,她就等着来个人说这句呢。

        "这得有个大几百吧。"廖寒眯着眼睛装作仔细看,"刘姨,要我说,人长得好看,啥发型都好看。你就是去路边儿剃个秃瓢,也照样是个俏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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