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笑了笑,不置可否,她给自己倒了杯水,“你未育子嗣,祁家虽出了位太傅,可地位仍算不得高,本宫能做的也不过是破格封你为妃,可从,贤、良、淑、德,四字中择一封号,位列四妃之首,你看如何?”
听了这话,祁蓁才坐直,正色道,“谁说我要入宫?”
“皇上不准你辞官,又将你扣在宫中,可不是如此打算?”皇后见她不情愿,以为是给得还不够,她咬了咬牙又说道,“罢了,本宫应承你,无需诞下皇子,只一怀孕,便晋你为贵妃,生育后可为皇贵妃,地位仅在皇上和本宫之下。”
“我不同意,从前,现在,往后,我祁蓁必不会入宫为妃。”
“你…你可不要不识抬举!”皇后动了气,可又顾及皇上的意思,不敢真的对她如何,只是又劝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道理你不是不懂,皇上对你势在必得,你今日不知趣,来日册封的旨意下来,且从贵人慢慢地熬吧!”
“出去。”这是祁蓁的回答。
皇后气极,拂袖而去,祁蓁只坐着,继续盯着那字画发呆到了晚上。
“呦…这怎么不点灯啊…”入了夜,福安公公又来了,殷勤地掌了灯,见祁蓁还是下午离开时的姿势,连忙指挥着小太监端来几盘糕点,“大人一时想不通也得顾及着身子,皇上知道该担心了。”
顿了顿,像是接下来要说的话十分让这个奴才为难,福安又顺了口气才说道,“皇上听说下午皇后娘娘过来,惹得大人不快,于情于理,皇后对太傅不敬,应当受到惩罚。”
饶是祁蓁再灰心丧气,也听得出这是在睁眼说瞎话。国朝就是再尊师重教,皇后的身份地位也是在夫子之上,祁蓁是万万没有资格再教导皇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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