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中自慰的美人甚得她心,廊下的欢好让她悸动不已,她想霸道地占有他,让师尊作为一个男人臣服于她远比友爱恭顺的师徒情谊更让她心动,一旦起了异样的心思,觊觎和征服的欲望都日渐疯涨,原本她还想徐徐为之,但舜华的逃避和沉默犹如火上浇油,叫陌溪藏不住也忍不了了,她迫不及待想让舜华永远地成为她的所有物。

        古籍中记载,阴阳体性欲旺盛,如不能及时纾解,邪火焚身,时日长了,性命都成问题。若尚未破身,以舜华的内功定力,性起时不过是多念两遍清心咒便可平复;但如今,他已非完璧,那欲望便会比寻常人都来得浓烈频繁,且不容易得到满足,非激烈手段不可。

        舜华尚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然成为淫欲的容器,他发现,清心咒失去了效用,梦里也都是缠绵悱恻的交合,无论做什么,哪怕再普通不过的小事,都能让身下泛起湿意,亵裤兜不住漏水的器官,他只好多垫一层帛布,每天晚上小小的一块绵厚布料都是湿透了的,充满咸涩的腥味。

        他越来越念起早些时日的那场性事,徒儿的裸体在脑海中的形象愈发清晰,他想念那根给他带去快乐的粗壮肉棒,想念那种从脚底直至头顶的酥麻快感,但他老成持重,实在抛不下礼义廉耻去放纵私欲。

        舜华会的只是不得章法的自慰,虽然精液淫水倒是能揉弄得喷出来,但只会让他更加烦躁,花穴和菊门一张一合,是身体深处产生的瘙痒,他渴望着被插入,几根灵活的手指曾让他得到过短暂的满足,可这无非饮鸩止渴,他开始不能正常修炼,只会想着怎么样能让自己得到满足,整个人都不甚清醒。

        如此一来,舜华便顾不上躲避陌溪了,甚至还创造时机不经意地偶遇,可惜偃山里能供师徒二人活动的场地就那么大,他无论怎样做都显得刻意做作。

        但又因他还没忍到极限,无论如何是再做不出主动求欢的举动,于是陌溪也沉得住气,装作没发现师尊的异常,有时候还反过来避开他的行迹,只在背地里偷窥,让欲求不满的舜华叫苦不迭。

        放任这种境况持续了几天,陌溪才在他被情欲烧得神思迷离间出现,她将男人抱回到床上,不紧不慢地替他宽衣解带,舜华布满了红血丝的眼睛泪汪汪的,看人都出现了重影,他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却只是吐出不成调的呻吟,头一歪便失去了意识。

        舜华再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轻快了许多,不再有时时被架在火上烹烤的煎熬。他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陌溪也只比他多着一件小衣,遮住了胸乳跨坐在他身上抹什么东西,散发着淡淡清香的白色乳膏沾到皮肤就化开了,清清凉凉的,给不知何时被啃咬揉捏到红肿胀痛的两个乳头带去些许慰藉。

        “我估摸着师尊也该醒了,”陌溪笑了笑,仍用敬称称呼舜华,她将乳膏随手一扔,顺势趴进他怀里,绸缎小衣紧紧贴着胸部,本该丝滑的布料却有一种莫名的粗糙摩擦感,舜华难耐地动了动,发觉自己的双手双脚大开,被锁链固定着,他试着运气挣脱,丹田却是空空如也。

        陌溪像是没发现他的种种尝试,委屈地将肿硬的下体也贴到他身上蹭了蹭,让他感受那份炙热和急切,“怕师尊享受不到,徒儿一直忍着没进去呢,师尊待会儿可得好好补偿徒儿~”

        这话听着恭顺,可暗含的亲昵狎弄让舜华极不自在,内心持守的道德和伦理又受到了刺激,他不由皱起眉想要训斥她,“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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