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因为一只人形淫物引发的群体狂欢让旁观的女士们嫉妒不已,一轮之后,每个男人都打过一炮,叶琛的肉体覆满精水,或浓或淡,黄黄白白,粘腻地挂在身上,淫乱不堪。

        马眼针早被他自己的前列腺液顶出来,没了阻滞,他也情不自禁射出许多,比起男人们只图自己爽了的漫不经心,终于得到上场机会的女士们对他私自射精深恶痛绝,束发的皮筋五颜六色,将他的阴茎捆成香肠,血液不畅让那物涨得更大,马眼翕张,挤出零星液体,一位女士嬉笑着脱下了自己的鞋。

        “哈…不要,嗯求你们,不要…要啊…要坏了…唔唔…”

        那鞋跟可比马眼针粗大不少,借着润滑深入尿道,倒免免强强挂住了,又涨又痛,好像身体都被割成了两半。

        同样的敏感部位,一只鞋比成串的珍珠重了许多,悬挂在腿间不时被人拨弄一下,叶琛哀叫着求饶,唇角口腔磨出了血丝,声音暗哑,像老旧的风箱。

        他觉得浑身皮肉都被车碾过般,酸痛不已,被磨蹭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汗水一蛰,延长了痛感,他不知道还要煎熬多久,刚才哄乱中,他试图通过迷你通讯器联系宋思安,却没得到回应,心下暗淡,呼呼灌着冷风,喉咙如火烧,梗得难受,怎么也想不通原因。

        浓密的睫毛糊满了浓精,半遮半掩间,他看到那对情侣远在人群之外,女生坐着翘起一只脚,男生跪在地上给她舔鞋,从他的角度,正看到另一只脚不停地踩着男生的性器,女生满是宠溺纵容,男生偶尔抬起的眉眼里浸着浓得化不开的爱慕臣服。

        两人之间好像身处平行时空的另一个世界,不曾有人对跪地的男生嗤之以鼻,不曾有人淫言浪语折辱于他,独特的性癖既被照顾得很好,也被合理地支配着,那……是有主的狗儿才能拥有的特权吗?

        原来,不是品种有高低贵贱,而是看狗是否囿于项圈枷锁,只有野狗才无依无靠,欺凌践踏也好,亵玩辱骂也罢,连躲起来哭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生生受着。

        他羡慕他,他的皮囊里也住着狗的灵魂,他的脖子也套着与生俱来的囚枷,可他始终找不到能够交付钥匙的那个人。

        叶琛倦怠地闭上眼,高强度的调弄本来也容易让人疲惫,他的性器半软下来,整个人都显得郁郁寡欢,后来的女士不满他的消极不配合,一边骂他是只能雌伏于男人的贱皮子,一边耳光、鞭打、鞋底抽轮番上阵,叶琛叫苦不迭,怏怏地任由她们施虐。

        脱了鞋的女人原本正在抽他的屁股,灵机一动,将置于后穴的按摩棒取下,换成尖锐的鞋跟,带了一整天,肛口的肌肉习惯了那个尺寸,一时合不拢,隐约能看到内壁的粉色嫩肉,她握着鞋使劲在里面搅动,肠液淅淅沥沥流下,渐渐地,染了鲜艳的颜色。

        叶琛面色痛苦,已是强弩之末,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就憋着一口气不知道想给谁看,束缚住的双手背在身后死死攥着,他不说话,也不呼痛,将所有声音都压抑在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