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鹤年冷笑:“看来他已经和你说过什么了。”

        许景言道:“这么久才和您打招呼,是我疏忽了。”

        “别和我套近乎!”

        傅鹤年忽然提高了音量,冲着电话怒吼道:“贱人,你以为自己有点儿姿色就能勾引到我儿子?我告诉你,别痴心妄想了,我儿子只是一时被迷了心窍,等到他反应过来,你不过就是他的玩物,迟早都会被他扔掉的。

        “我奉劝你还是早点儿滚蛋,别在我儿子身边丢人现眼,免得到时候被他丢开,又来责怪我们家人心狠手辣。”

        许景言无力地靠在墙上,一时间说不出话。

        虽然傅明琛很早就说过他父亲的事了,但真正面对起来的时候,听到这种话,他还是会难受得要命。

        见许景言不说话,傅鹤年更得寸进尺了:“贱人,趁早打包好你的东西滚蛋,听说你今天还给孩子办生日宴,也不知道那孩子是被谁操出来的,就敢拿到我儿子面前充太子,好一个不要脸的东西!

        “带着你那杂种一起滚蛋,不然,我就杀了你们两个贱人,离我儿子远点儿!

        “不知廉耻的东西,你就是个该死的婊子,一个男婊子也敢勾引我儿子,你好大的胆子,你就是个贱人,贱人!滚远点儿,别想进我家的门!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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