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直截了当地挂了电话。
从他记事起,傅鹤年就患有严重的躁郁症和精神分裂,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吃药缓解,可自从他母亲重度抑郁自杀之后,傅鹤年的病就越发严重,已经完全不是吃药可以解决的了。
于是乎,四年前傅明琛大学刚毕业就被迫接手了母亲的公司,还将傅鹤年送进了精神病院。
说起他母亲,也真真是个可怜人,那么有才华的一个女子,却遇到了傅鹤年这样的畜牲,白白地浪费了自己的大好年华,还被那人弄得遍体鳞伤,最后郁郁寡欢,精神恍惚,躺在浴缸里亲自割开了动脉。
而这一切悲剧的来源,都是他那个疯子一样的父亲——傅鹤年。
傅明琛叹着气,将手机丢在床上,靠在门上失魂落魄。
忽然,门外有人敲门,傅明琛一惊,转身缓缓打开房门,许景言睡眼惺忪,却一脸担忧地看着他,轻声问:“怎么了?刚才在和谁打电话?”
傅明琛一点儿也不希望许景言被搅入他们父子之间的仇恨之中,也不希望许景言知道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
都说豪门龌龊多,这句话放到他家里人身上真是一点儿也没错。
他强撑着轻松的样子,笑着摸了摸许景言的头道:“没什么,还困吗?再去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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