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莫名感觉自己矮了一辈呢?不行!他不接受!小骷髅搓搓没了脸皮的额头,看似害羞实则气愤地一口啃上软乎乎的大胸肌哼哧哼哧地磨牙。
胸上传来的钝痛让大蜘蛛莫名一阵好笑,低低的闷笑引得胸腔一顿震,差点给埋在怀里的骷髅精脑浆都给晃匀了。
嗯,他说匀了就是匀了!不许问他一个骨头架子哪来的脑浆!还有,蜘蛛精也忒死沉了,真的是一口饭都没白吃哈,起开啦你!
简言不乐意了,爪子撑着就使出吃奶的劲试图靠自己的努力逃出这座镇压他的五指山。
然,拼尽全力无法战胜。
某人在蜘蛛精身下躺得很安详。
大蜘蛛笑够了,偏头看看被弄得一团狼藉的床铺,难免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原本以为最后一次用所以就直接在蛛网上面做了,结果现在还得费心收拾。
只不过看着上面还带着淫靡气息的痕迹,刚冷却一点的肉体好像又忆起方才销魂蚀骨得欲仙欲死的欢愉,略微粘稠的淫液挂在内壁缓慢淌下带来略微的酥痒,堵着精水潮液的半软藤蔓质感愈发鲜明,刚才他就是被小骷髅用这根硬物捅成只知道浪叫着流精喷水的没用公蜘蛛。
他有些脸热地晃了晃拖着新尾巴的蛛尾,初尝情欲的肉道恋恋不舍地吸含着蹭弄闯入者,因抽插和高潮隐下去的热痒竟然有了点卷土重来的趋势。
不止是肛周,之前的枝液随着肏弄被带入甬道,再被精水淫液裹挟浸润每一寸粘膜,含着白精的肉道难耐地绞缩箍紧埋进来就摆烂不再动弹的藤蔓,骚浪地往上面带着经络的粗糙表面贴吮,恨不得在上面把自己蹭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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