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根带毛巨根曾给他带去的无边极乐,被胸部不断传来的快感给燎起来的欲火烧烬理智的埃格尔,盯着眼前的狗鸡巴只觉口干舌燥得不行,额际再次泌出一层细汗。脖颈处绽出条条隐忍而出的虬结青筋,凸出的性感喉结一连上下滑动了好几次,可数次吞咽涎水并没有让他的渴症有丝毫缓解。
恰巧那根吸引着他的目光,让埃格尔不由自主的紧紧盯着根本挪不开视线的狗鸡巴,那垂下来的红润龟头顶端马眼一张一合的翕动起来,泌出清透明亮的腺液。
埃格尔那瞬间眼睛都直了,眼神泛着痴意的又接连滑动喉结吞咽了好几下,最终没忍住,在狗鸡巴马眼处凝聚的腺液快滴落下来的那瞬间,他撑起了自己的身体,扶住那根快完全复苏起来的带毛巨根,不假思索鬼使神差的抬头张嘴伸出舌头将那滴欲坠不坠的腺液给一口舔净。
也不知是毛孩子本身体质如此,还是这段时间他根据智脑上科学养宠的喂养方式有了成效,好好的调养了下对方的身体的原因。埃格尔并不觉得嘴中舔舐的兽茎味道有多重多令人难以接受。
相反,这夹杂着发情荷尔蒙的腺液,让深陷欲火炙烤,却始终只有乳头受到那般浅显玩弄,被不上不下的快感给折磨得埃格尔,着迷的不行。
这也是他在察觉到正舔弄着的狗鸡巴有脱离趋势时,下意识的挂在了大狗子身上,把狗鸡巴往嘴里硬吞的原因。
被欲火烧的神志不清的埃格尔可正是对这根带毛狗鞭迷恋的不行得时候,怎肯对方离开呢?
可这就烦到姚劭了。
它闹心的甩了甩毛屁股,见挂在身上的雌虫死都不松手,还在尝试把它的狗屌往口腔深处含吞,一副较上劲的样子,姚劭心头火起。回过头弓起腰背,一对踩在雌虫大奶子上肉垫厚实的毛绒爪爪,带着怒气,对着雌虫那凸出胀大的嫩红乳晕以及正不停泌乳的艳红乳头就是一顿踩蹬抓扫起来。
直踹扇得雌虫那因涨奶而丰盈圆润不少的两个大奶子晃荡出毫无规律可言的乳波不说,凸立的乳晕乳头遭到狗爪这般不分轻重的扇打瞬间就红肿了一圈,随着受力方向和乳肉的摇晃四处乱甩,乳孔受激翕合间喷薄出的缕缕乳汁也因此霎时四溅,飞射得到处都是,雌虫光裸的胸腹上转眼间全是星星点点的白色乳渍。
“嚯唔唔唔唔唔唔——”
力道和速度都忽然加重好似已经完全不在乎他是否能承受,几乎称得上另类暴行,完全变了意味的踩奶,让埃格尔在疼痛之余却怪异的有种奶水正不断因为暴力的挤弄推摁,从撑挤到疼痛的乳腺中喷薄而出的激爽痛快。这令他在顷刻间便上翻了白眼,被狗鸡巴塞了满嘴而堵住的淫声浪语全化作在喉咙间翻滚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咆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