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再怎么迟钝,埃格尔也明白大白狗是在玩了。他本就可耻于利用毛孩子对自己的关心,主动脱衣示意引诱对方来抚慰自己的猛浪行为而感到双颊发烫,不是那么好意思。在清楚对方完全懂自己什么想法,却偏不满足他后,埃格尔在内心涌出几分委屈的同时,更多的是被看透某种隐秘心思之后无地自容的耻感。

        老实说,对胸部胀痛的异样感觉,埃格尔一开始还以为当时在雪地里与毛孩子胡闹时,被对方不知轻重的几脚给踹的,以为睡一觉就会好。可后面疼痛感非但没消除还愈演愈烈的时候,埃格尔趁着毛孩子没留意自己,实在没忍住的伸手进大衣,抓握住好像变大了些的胸肌就是一顿粗暴的捏揉。直到有什么要从乳孔里出来的感觉涌了上来,埃格尔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两片胸肌上硬立的乳头相继喷吐出稀薄的奶渍,他这才回过神来自己的身体正在经历什么。

        与姚劭还有过一瞬间以为他真的怀孕不同,埃格尔倒是对生殖隔离这件事深信不疑。在发觉胸部的疼痛是因为在泌乳的那瞬间,埃格尔就清楚自己接连两次被狗精灌爆胞宫后,许是身体错误的以为受孕成功,引发了体内激素的异变而假孕了。

        他原本还想靠自己把这个阶段渡过去的,结果第二天就被虫族孕期惯常旺盛的情欲给撂倒了,又不想打扰大白狗休憩,只得自己缩去角落里独自忍耐,没成想反倒被毛孩子看出端倪。

        埃格尔一瞧毛孩子这么关心他,看他不舒服一副急的快跳脚的样儿,当时也是鬼迷心窍了就脱了衣服想让大狗子帮帮他。

        老实说,第一次与毛孩子的情事是身中情毒,第二次的诱因是毛孩子嗅闻情液致使发情,算起来这次竟然是他第一次在没有外来因素干扰,也没有亟待需要解决的诱因,在保持着绝对理智的情况下,带着明显私欲的主动勾引一只野兽来玩弄自己的身体。

        因此,在发觉毛孩子将一切都看透的时候,埃格尔才会有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起来般极其浓烈的羞耻感。

        有种自己是个喜欢与野兽交媾的骚浪贱货大变态的事实好似已经广而周知的社死之意。

        这瞬间他好似赤身裸体的被暴晒在了阳光下,半点秘密和隐私也无。

        可极度的羞耻却将孕期旺盛的情欲煽动的越发火热,烧的埃格尔耐不住敞开一双健美的大长腿,将大白狗彻底迎进自己的胯间。一边觉得可耻,一边却又忍不住用大腿内侧磨蹭着毛孩子的公狗腰。胯间早就硬立的鸡巴下方,沉坠的卵蛋之下,已经被泌出的丰沛淫水给泅湿的毛从中间,那口经过带毛巨根狠狠捅捣过两次,已经不复初见时的生涩粉嫩,变得湿红透润的肉逼正空虚饥渴的快速翕合着,无形的朝空气中散播着发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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