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它的惊呼是痛爽交加的,不似雌虫纯粹是性器遭受巨物冲撞刺激而来的喘息。

        好就好在它们上一场兽奸时间隔的短,雌虫被带毛巨根狠狠捅锤过的甬道还没完全恢复,姚劭不用像之前那次那样费了老大劲的开扩。

        本着接个吻结果被对方缠着舌头给扯痛的小小报复心,姚劭根本没给雌虫喘息缓和的机会,原本撑在对方身体两侧的前爪抬了起来,一下子就蹬上了雌虫厚实的胸口,公狗腰登时一个蓄力前挺,三分之二的带毛巨根“噗嗤”一声便捅捣进了雌虫被淫水和未排尽的狗精给湿透的甬道里,流出腥膻腺液的龟头马眼堪称凶悍的撞上了雏嫩的子宫口,将那幼嫩的器官都撞得扁了形状,挤出了内里湿黏的淫水精液混合物——

        “嗬啊啊啊啊啊!子、子宫唔呃、痛……舒服呼嗯……”

        撑着对方的胸膛,把雌虫给摁倒在地,终于把自己舌头给解救出来的姚劭,瞅着身下的雌虫被它一根狗鸡巴捅破了城门顷刻便丢盔弃甲,一张俊脸都被眉尾下撇眼珠上翻的高潮表情给扭曲了,大张的嘴里低吼出自相矛盾的词句,好似脑子都被它的狗鸡巴给捅坏了似的。

        姚劭在脑子里瞥了眼摆出来高亮的身体依赖值,两只前爪摁着雌虫厚实的胸膛,公狗腰登时便发了狠的挺动插拔起来。

        一时之间,这片区域只剩温泉水被晃动的哗啦声,肉体相互碰撞的“啪啪”声,雌虫嘶哑而尾调暧昧色情的吟喘浪语,以及那相较轻微的,性器间相互摩擦的“噗啾”水声。

        操了一会儿,见雌虫的尿口又再次失守如喷泉般朝它腹部喷薄出一大股热乎乎的潮吹液,那根被随着被操的身体晃晃荡荡的鸡巴坏了似的直漏水,神情迷离,眼泪涎水流了满面,却还没昏过去时,姚劭都不得不感慨虫族这种色情点满设定的存在,身体是真的耐操。

        要是寻常人被它的带毛巨根这样犁一遍都得废了,身下的雌虫这口名器却像是在出众的自愈能力下,带了自动学习能力似的。

        姚劭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屄穴比起第一次,用褶皱丰富的肉壁死死缠磨紧绞,每次抽拔时都只会机械的死死扒拉着它的时候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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