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他此刻的内心对大白狗没有在他的引诱和强迫下也能对他发情这件事,还涌出一阵浓烈的暗喜。

        虽然这其中不乏有情液的催发作用在,但如果毛孩子真不想与他做,也就不会用如此烫热的眼神望着他了。

        那种好像兽类发情期时,对选定的雌性所特有的势在必得来势汹汹,热情且自信的目光……

        不可否定,这似乎是兽类的一种普信,在求偶被雌性拒绝前,它们从不认为自己会失败。

        要放在人类社会,这无疑会惹人嫌恶,但对从出生起就被种下一颗自卑的种子至今的雌虫而言,却是刚刚好。

        身为军雌早就被整个族群社会判定择偶权旁落的埃格尔,面对大白狗此时此刻直白且明确的选择,满心只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欢喜。

        他会忍不住想,或许眼前的毛孩子跟他自己一样,把彼此都当做特别的存在看待着吧。

        这个想法一出来,埃格尔整个胸口都炽热沸腾起来,恨不得为对方献出自身的全部,来回应毛孩子的选择。

        所以他在大白狗目不转睛的盯视中,从温泉里站起身来往后成M字开腿坐在了温泉池畔,将已经解除虫甲化的胯间完全暴露在了一只野兽面前。

        似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埃格尔一只手往后撑着身体的重心,腰往前骚浪的挺了挺,腿根张的更开,另一只手则绕过已经硬起来的鸡巴往下。骨节匀称的修长手指拨开沉坠的卵蛋与湿成团贴服在皮肤上的毛从,食指与中指来到肥软的屄穴处,将还没完全消肿的鼓胀阴唇给分开,彻底露出尚未完全闭合的阴道口,以及内里正翕合个不停,抽动着将混着狗精的浊液缓缓推出的艳红黏膜。

        雌虫的骚操作看得姚劭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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