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劭还以为对方仍有所顾虑,就低下头去用黝黑的鼻头把两颗小果果又往雌虫那边推了推。
“%@/?”
见这只雌虫迟疑着伸出手拿起了两颗果子,哑着嗓子说了一连串听不懂的鸟语,姚劭歪了歪毛绒绒的狗头,就开始在脑子里呼叫,“他说的啥子嘞?听不懂外星语啊。”
&:“由于目前依赖值不够,无法开通传译功能,只能靠姚劭先生自己努力理解了!干巴爹!”
“……”
这一刻,姚劭只觉自己的母语是无语。
说真的在了解虫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种族后,姚劭就没有那么乐观了。
挺难想象一只从出生就注定只能作为雄虫的财产或者附庸的雌虫,从小到大都被整个族群社会规训得雄虫至上的三观下,要如何看上一只狗?
这也是姚劭对总让它去做那些能刷对方好感的事时,充斥着一股被领导驱使,去干一件自己不喜欢的事的不耐烦感和应付的态度。
因为这在姚劭看来根本就是做白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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