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过薛应怜0过后已经足够放松Sh润,秦惟起身扯了面巾纸擦着唇边的透明AYee。

        而对秦惟的意图也相当了解的薛应怜也起身翻找着床头柜里的,熟练地撕开来,准备给他戴上。

        半年前的新婚夜,最震惊薛应怜的无非两件事。

        一是秦惟脱掉K子时露出的X器格外惊人,无论是粗度还是长度都很超过,青筋虬结,甚至还是漂亮的淡粉sE,纵使是号称在l敦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睡遍帅哥的薛应怜都被狠狠吓了一跳。

        二是秦惟完全不会戴。

        薛应怜觉得按照秦惟的年龄,即使没有交往过nV友,也不可能完全没有过X经历吧?你要问薛应怜睡过多少男人她自己都数不清,秦惟这种人会发生这种情况,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他就算跟人发生X关系也永远是被完完全全伺候得很好的上位者角sE。

        秦惟当时没太看明白她一脸谄媚地说“没关系我来弄就行”是这种心理活动,他只是单纯地觉得好丢人。

        只是这次,他从薛应怜手中拿过撕开的包装,沉默不言地自己戴了起来。

        薛应怜有点惊讶,又觉得两个人赤身lu0T跪立在床上盯着戴套有点尴尬好笑,没忍住又开始满嘴说烂话起来。

        “哇,秦惟你会自己戴套了啊?”

        按着的边缘往下撸动,将T积惊人的裹紧,秦惟嘴角0U,实在忍不住反驳一句。

        “看多少次了,怎么也该学会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