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动时被顶弄的感觉格外明显,害怕掉下去的慌张和肚子里越堆越多的快感让她有点崩溃起来。
结婚之前,妈妈对秦惟的评价是,听说小时候他就是最听话的孩子,有他爸给他惹出那一堆烦心事在前面,既然他都愿意跟你结婚了,他肯定会对你好的。
薛应怜现在憋得头皮发麻,只想大声怒骂一句,他现在究竟哪里听话了!
几乎是刚刚一走进淋浴间,秦惟那句“好了”在她耳边吹着炽热的气息,像是紧绷的理智丝弦瞬间崩开,她再也没办法控制,处喷出了晶亮的YeT,水Ye淋漓。
她大口大口地呼x1颤抖着瘫软靠在秦惟的怀中,仍然被秦惟的领带遮挡住了视线,她只能感受到微弱的光线,并不知道秦惟看到了多么b人发疯的ymI场景,只在理智涣散时,隐约听到了秦惟越发粗重的呼x1。
他主动偏过头来执意索吻,身下的动作也愈发粗暴,在紧缩cH0U搐的腔室里被绞紧的X器猛地胀大,整个浴室里都回荡着薛应怜颤抖难耐的SHeNY1N声,上百下的顶入猛攻之后,终于第三次将汹涌的1N了最深处。
狂烈激越的快感之后,薛应怜真的觉得她完全没力气了。
应该还是第一次,事后竟然是秦惟抱着她清洗起来。
领带被摘下来扔在淋浴间外的地上,薛应怜终于踏踏实实地站在了地上,两手虚虚地环抱着秦惟的腰际,第一次跟他一起洗澡。
只是秦惟的手指再度伸进她红肿的xia0x里试图清洗抠弄S入的过多时,这种往往只会出现在前戏的动作让薛应怜有点应激反应。
“不做了,我饿了我要吃饭。”
秦惟的反应依然如往常一般平静。“清洗一下,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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