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您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否需要休憩?”一位眼尖的侍臣关切地问道,话语如同惊雷,瞬间让他回过神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奥卡姆天生的骄傲与自负绝不允许自己承认自己的弱势。
他慌乱地清了清嗓子,强装镇定道:“无妨,继续说。”可声音中的颤抖却出卖了他。
藤蔓似乎不满他的分心,猛地一顶,奥卡姆差点惊呼出声,他赶紧以手掩口,身体剧烈颤抖着。就在这混乱之际,那股被压抑许久的失禁感再度汹涌袭来,一小股秽物冲破藤蔓的短暂封堵,渗漏出来。奥卡姆惊恐地瞪大双眼,只觉一股温热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那刺鼻的气味开始在王座周围弥漫。
所幸侍臣们离得远,没有察觉那高高在上的王座上有什么异样。
可藤蔓仍没有停下的意思,它坏心眼地在奥卡姆体内变本加厉地扭动起来,前端的膨胀忽大忽小,用不同角度精准地撞击着深处的前列腺,像好几根粗长的阴茎在奋力轮奸着这口被宿便撑坏的烂穴。
奥卡姆浑身颤抖,几近崩溃,每一次扭动,都伴随着一股新的、难以抑制的酥麻感从后穴直窜脑门,前端被藤蔓缠绕着的性器更是已然完全勃起,肿胀充血得发紫,顶端渗出些许晶莹的液体,沿着茎身缓缓滑落。
奥卡姆死死咬住下唇,唇畔已渗出丝丝血迹,拼命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
终于撑到晨会结束,奥卡姆如蒙大赦,他匆匆丢下一句“散会”,便强忍着衣袍下那尴尬的鼓胀与湿濡,佯装镇定地大步朝寝宫走去。
侍臣们低头行礼,齐声高呼“赞颂我们勇猛的王,慈爱的王,伟大的王”,声音在殿堂内回荡。可待他们抬起头时,却只看见王匆匆离去的衣角,以及王座上那一小滩可疑的黄渍。侍臣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与惊讶,但谁也不敢多嘴议论,只能怀揣着满腹狐疑,悄然散去。
一路上,奥卡姆夹紧双腿,欲盖弥彰地用衣袖挡住身前支起的帐篷和身后的脏污。身上黏腻的液体、不断冲击肠道的软便,还有藤蔓持续的律动,折磨得他几近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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