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茗甩了甩手,然后用还未干的手推开了易才瑾,很没有情调地道:“在厕所里,嘴巴毫无用处。”

        “厕所里很脏,吃什么也别在厕所里吃。记住了吗?”

        此时的鹿茗,选择性的忘记了当初他在厕所里向樊篱索吻的事情。

        易才瑾所有的浪漫都在鹿茗的这两句话中化成了泡沫。

        他甚至已经开始怀疑,他的眼光真的没有出问题吗?

        为什么鹿茗可以这么“木头”?

        接下来的时间里,易才瑾安分了不少,就算是在黑洞洞的鬼屋里,也没有对鹿茗做什么。

        因为易才瑾已经知道鹿茗的脾性,知道若是他擅自做了不符合鹿茗心意的事情,鹿茗一定不会配合他。

        而易才瑾本身也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若是彼此都有意愿,暧昧涌动,主动一些才是情趣,若不是,那就是耍流氓,让彼此都尴尬。

        傍晚,两人从游乐园出来,鹿茗已经感到明显的疲累了,只是精神上却又很活跃。

        他想,多出门走走或许也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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