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子濯闻言差点没从位置上跳起来。
他心里有鬼,鹿茗的这句话着实将他吓了一跳,皱眉斥道:“你乱说什么呢?”
鹿茗神情中的怀疑增多:“我猜对了吗?你对他是不是……”
闻子濯厉声道:“鹿茗,别像个怨妇一样疑神疑鬼行吗?”
“你是个男人,你……”
鹿茗站了起来,又一次打断了闻子濯:“对,我是个男人,所以我受得了你经常不回家,受得了你的臭脾气,受得了你不跟我上床,还能受得了替你去陪别的男人!”
“我要是个女人,你做的这些事算个男人吗?”
闻子濯承认鹿茗所说的前面的话,但是最后一个他觉得鹿茗冤枉了他,什么叫他让鹿茗去陪别的男人?
他最多是让鹿茗去处了一个“姐妹”,交个朋友,完全没有卖妻求荣的意思。
他想解释,鹿茗却转身就走,他叫住鹿茗:“鹿茗!”
鹿茗回头看了他一眼,说:“我去吹头发,你想明白了到底要和我说什么之后再来找我,如果只是怪我没有及时把樊篱受伤的事情告诉你,你不如先问问自己,为什么这么重要的朋友你从来没给我介绍过,没和我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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