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树留意着闻子濯的神情,如果闻子濯表现出在意,他会掐着时间提前阻止。
但闻子濯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并没有为鹿茗求情的意思。
于是,这个游戏没有中断,继续了下去。
宁嘉言起身,主动走到了门边,此时的他突然变成了一个绅士,微微弓着腰,手搭在门把上,做出随时可以为鹿茗做开门服务的姿态。
他今天穿着衬衫配单开襟马甲,如果忽略掉那头绿发的话,看着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
鹿茗沉默起身,并没有宁嘉言预想中的拖延,亦或是露出彷徨受伤的表情,他只能从鹿茗紧抿的唇瓣中读取出几分外柔内刚的倔强。
鹿茗冲宁嘉言点了点头:“言少,麻烦了。”
宁嘉言轻哼了一声,把门拉开。
也是巧,门刚拉开,一个人便走了过来。
那人戴着帽子,且将帽子压得有些低,走到门前时,停了下来。
他微微抬头,露出了帽子底下一双沉静如潭的眼睛,与站在门正中央的鹿茗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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