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臂一送,拇指上余留在外的皮肤顿时少了一圈。

        听君的臀一瞬绷紧,腿上失了分寸,缠得人喘不过气。西宫慎对着他未被烙痕的腿根咬了一口,他的身子立马松了,穴嘴儿也微微张口。

        一个指节不够,两个指节也还差些,西宫慎端察了一会儿听君的面色,读懂了他的意思,拇指碾着肉褶,缓慢且持续地将抵入了更深处,虎口压上臀肉不停,手筋因绷平而扯到发酸也不停。他的手腕旋扭着,探寻最恰当的角度。

        穴壁被挤弄、摩擦,肉缝从原本的窄口变成了径道,供侵入之物肆意亵玩。

        比起肉棒,手指的威压更有方向性与针对性。

        它挤按肉壁,扩宽肉缝,仿佛将每一层褶皱都摊开了摩挲,摸得穴儿动情,摸得人心乱颤。

        穴径鼓涨,磨着磨着便吐出蜜水,打乱指的节奏,半推着它退出,又半吸着它进入,总之水儿流个不停就是。

        快感像涟漪从听君的心口荡开。

        他觉得自己若是片湖,此刻定有不少游鱼窜水...窜出时激起四面水花,坠入时‘噗呲’一声,溅开的水液绝对比出来时的多。

        ...或许也是处泥潭吧。

        毕竟都湿成这样,泥泞成这样了。水并非纯水,而夹杂有黏物,放入什么,什么就会被一点点沁湿,然后整个吃入,再不愿吐出。唯一不同的是颜色,在他这儿,只会有无色与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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