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地额纹堆叠,心却是透凉的,上下嘴唇压了许久,憋不出什么话,便只能笑了。
全怪自己多事。
听君道:“爹,您怎么了?”
沈故言的态度转变之快,令他感到不解。虽说这是好事,毕竟他今日来,就是想再探一探对方的意思,可这未免也太顺了。
沈故言摇摇头,“突然想通罢了。在这儿王府里,跟你也有个照应...哎,你这孩子。”他拍了拍听君的肩,视线紧紧盯在他脸上。
想去捂他的手,却发觉自己的手还不如他的热。想移开,却碰到了一个光滑的物件。
沈故言沉默片刻才想到,这是听君从前说过的,主子赠与他的玉镯。
玉镯...这哪是玉镯,分明是个手铐,铐住了君儿。
君儿何苦戴着,装出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就为了圆从前说的那句,“他待我很好”吗?
僵站了好一会儿,沈故言不开口,听君也不啃声,两人就这样站在院子里,相对无言。最后还是沈故言发觉不对,带着人往屋里去了,“来,进屋里去吧,爹就知道拉着你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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