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宫慎摇头:“这个问题不算,换一个。”

        听君没法,只好遵从。

        对方让他问想问的,他思寻一二,确实想出一不明之处:“主人,您屋中的字卷为何写有属下的名?”

        已然想明,楼主既是主人假扮的,那楼室显然也是主人的,室内放置之物更不必说。

        西宫慎被这个问题问住,顿了好半天没答。

        听君瞥见他覆于膝上的手指在不停摩挲,揽着自己腰的右手也虚松了,当即默眼,推开两步单膝跪地:“主人恕罪,是属下多嘴,属下今后定摆正自己的位置。”

        “摆正自己的位置?”西宫慎伸手在听君的颚骨上捏了捏,又轻轻拍了两巴掌,哼了一声,起身绕过他向外走,“陪孤用膳。”

        “是。”听君扭身面向西宫慎,望着他的背影看了几眼,直膝起身。

        提字卷,为的就是探察主人的态度。主人若不愿答这个,那更不会答有关残画与镣铐的问题了,

        他这么做,只是想知道主人费尽心思只为在他背上刺字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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