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问刺的是什么字,这已然不重要了。

        刺在这个位置,看见的人会联想到什么,不必多言。

        听君气得战栗,声音都在颤抖:“您这般身份的人物,手段竟如此下作。”

        虽用敬称,可字里行间已无恭敬之意了。

        楼主不在意地摇了摇头,笑道:“我警告你的话,忘干净了?”

        “既要入这楼,就没想过后果吗?还是说你压根不在意发生什么。”

        听君眈了他许久,嘴唇启了又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他呼吸得太过用力了,心肺都被压得发痛,明明急喘着,可吸不进多少气,胸膛不正常地起伏着。

        指节被攥得酸麻,床褥几乎被抓烂。

        他浑身都在颤抖,手痛得脱了力,便变换目标抓上被褥,很快又失了力,五指在空中迷茫地抓握了几下,还想去揪自己的衣物,可指尖才触到滑顺的衣料,他像是忽然清醒了,却又滞愣地僵了身,垂下头,涣然而恍神地抚摸着玄衣上的每一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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