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玩的动作已然是种凌辱,偏生他还摆出了一副教导模样,说着指责的话。

        听君恍若未闻,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一动未动,宛若睡着一般。

        只是他的心在流泪,半阖的眸在抽泣,身上每一处肤肉都紧绷着,排斥着第二人的亲昵。

        肮脏的..下流的...他的身上被刺了独属那人的字,纵然字能洗去,可那笔画已深深刻进了他的血肉里,与他的血液一齐流淌。

        他该告诉主人吗?

        ...

        他不能告诉主人。

        被第二人触碰过的身躯,太脏了...那污浊不能被水洗去,也不可能被水洗去,唯一的结局只是持久且缓缓渗入他的身体里,让他每每想起就膈应恶心..

        那人像是摸够了,手从胸膛移开,回落到了他的背上,抵着椎骨节节抚下。

        听君深吸一口气,将玄衣褪至腰下,不让这人的指有丝毫碰触:“别碰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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