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晚膳时,听君本该要候在一旁,可西宫澈硬拉着他上桌,说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他瞧主人没什么反应,似是默许的样子,也就奓着胆子上了桌。

        一样是坐在了主人身侧的那个位置,似乎每次都是如此。

        “义父,孩儿托人买了些枣泥酥,想着要来见您,专程给您带了一份儿来。”西宫澈将手里捧着的东西端上了桌。

        西宫慎看了一眼,道:“孤今日累了,吃不得你给的东西。”

        “为什么累了就吃不了孩儿给的东西?”西宫澈不太理解,故作委屈道,“您莫不是看不上孩儿给的东西,故意找了个借口吧...”

        听君默默听着两人的交谈,也觉得自家主人说的这话有些奇怪。

        为何累了便吃不得东西?

        不累便吃得吗?

        西宫慎下一句话便为他解了疑。

        他道:“怕你这酥里有着些什么,待会儿又叫听君扶孤回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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