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冬日,所以还厚绒绒地铺了一层软毯,遮了圆椅本身的容貌,显出几分柔暖亲和来。

        听君只是看着,没有去碰,包括桌上陈列的折宣笔盏,他都没有去触碰,更不会生出随意翻看的念头。

        殿内除了眼前的桌台圆椅,便是后侧放着书的柜架,以及一方摆着棋盘的小桌与其周围的坐具,其余的地方都空置着,皆作了走道。

        殿内是有些空荡的,可主人在时,听君从未这么觉得。

        只是今日,今时,这空落落的感觉忽的钻了出来,汇在了殿中无人端坐的这尊圆椅上。

        眼底泛了酸意,听君闭了闭眼,不知怎的有点儿困乏了。

        这两日总是如何,没来由地身软,困倦,睡意来时一点儿也抵挡不住,失了控的就要睡去。

        他踉跄一步,抵在了桌台上。

        这样的状况,怎么说都有些不对了。

        扶着桌挪到椅侧,听君跪到了那个他最欢喜的方圆之地,将头微微靠在椅沿上,放任自己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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