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宫慎拉下听君的衣一口吮了上去,将那乳头一半含着,用舌尖滑卷,另一半用牙抵着,微微蹭磨。
“说这种话,你觉得孤会信吗?”他含着那乳,说话时有丝丝热风蹭过乳晕,听君蹙紧了眉,鼻息一哼一哼地,脖颈逐渐仰了起来。
“您一开始..就断了属下的念,属下以为..您后头做的一切..都是在惩罚属下的执拗...想折磨属下,让属下受辱....所以属下才提了..以身赎罪。属下也存着的私心,就是想..亲近您...”
听君的声音断断续续,他仰着头,喘息比说话来的容易。
“听君觉得自己这是想了个一举两得的好法子?”西宫慎笑道。
难怪这人总是侧着头,淡着脸,抗拒他却又半推半就,抵触他却在夜里偷偷抱上来。
原是揣着这心思...倒是害得他空悲切一场。
这账,又该怎么算呢?
西宫慎松了唇,一点点将听君的衣服拉好,掩住他同样红粉交加的胸口。
听君听君,你拒绝孤的每一种举动,孤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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