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正殿的侍从还在瞌睡,沉闷的脚步驰来,侍从睁眼,见郡王天未全亮便来了,吓得一激灵,赶忙启门了。

        晨光稀,殿内暗。

        西宫慎没唤人点灯,入殿后就一直坐在案前,看着桌案上的折子和一旁置了一夜,一点水痕没有的茶盏。

        他想,为什么一杯就醉了。

        为什么酒后会不清醒成那样。

        ..为什么要让听君扶自己回殿。

        一入殿,床都未沾,他就将人————

        于那人而言本就是凌辱,他还做的这样随意,稀里糊涂地就发生了。

        还亲了他,亲地他满脖子印,听君本就不愿自己在他身上留痕,自己却偏生亲了那处,堂而皇之地让每一个看到他的人都知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那、自己亲了他的身子,有亲他的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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