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宫澈又绕到了淡台念身侧。
“您也喝。”
淡台念道:“谢谢。”
轮到西宫慎时,西宫澈走得格外慢,他抱着酒罐,专程绕到西宫慎左后方,待令两人品酒之际,麻溜且小声地撕开了攥在手心的小纸包,将里头的药粉洒了进去。
“孩儿酿的这酒,口感甘甜,有梦寐不忘之效,这可是孩儿费了好大功夫才研究出来的,有时在不同的人身上还会有不同的成效,可谓是....”仗着西宫慎心烦,懒得回头看自己,西宫澈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待那药粉彻底浑匀了,才为人倒酒。
“哎?刚好倒完了。”待倒完西宫慎那杯,罐中已然空荡,西宫澈故作惊讶,又自然而然地圆了话,“我跟听君年纪小些,就不喝了吧。”
这酒来时就仅有一小罐,当然倒不满所有人的盏。
都是他算好的。
“这样会说话,孤想着,不如将你送去淡台家几日,也好陪淡台家主说说话,解解闷。”西宫慎持着那盏,慢悠悠抿了一口,没什么防备。
“义父,孩儿最放不下的就是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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