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这位眼生的淡台家主竟有帮自己说话的意思,他倒又多了些勇气,连带看对坐的淡台念也亲切了些。

        虽然与淡台念不对付,因他受了不少罚,吃了不少苦,抄了不少书,失了不少银钱,但不管怎么说,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志不在此的忠臣屈于人下,乃至在不得以间插足旁人的情事!

        这次绝对是义父做的过了,他一定要扭转这一切!

        这般想着,西宫澈开始他的第二个计策————往听君身上蛄蛹。

        肩膀被撞到,听君看了他一眼,适当往一旁挪了挪。

        西宫澈得劲,又一连蛄蛹了好几下,将人挤到桌角,离西宫慎近了不少。

        若是圆桌,估计已经将人挤进西宫慎怀里去了。

        “坐没坐相,乱动什么。”西宫慎皱眉看向西宫澈,话里不愉意味很浓。

        “噢。”

        眼见目的得逞,听君和西宫慎坐得近了,西宫澈也就老实下来,不给自己找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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