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君垂下头,一步也迈不动了,他心中满是怯意,面色无波,人却快要被惊惶吞没了。
他甚至生出了带沈故言绕路的念头,可对方早已看到他了。
若主人对他发难,父亲就都知道了。
若主人对父亲也发难...他....该当着父亲的面,求主人吗?
离的愈近,聚在身上的凝探之意便愈盛。快到西宫慎跟前时,先出声的却不是听君,而是沈故言。
“恩主。”他喊得至诚,弯了腰便要跪下。
西宫慎道:“不用跪了。”
听君也从恍神中反应过来,双膝磕地,道:“主人。”
西宫慎垂视着他,看着他彻底跪下了,才笑着道:“起来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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